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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白发垂落在肩上,尺素覆眸,正在榻上的锁链间,被火毒折磨着。
桓钦坐在他身畔,看姿势是刚刚起身,而唇本来贴着应渊的颈。
“应渊!”帝尊、北溟、火德是真的目眦欲裂。
陆景不忍地阖眸几乎不敢再看,而萤灯就差没咬碎了牙。
应渊挣动着的时候,身上衣衫凌乱,裸露出不少摩擦的红痕与斑驳的牙印。
桓钦微笑着,制住这一缕似虚似实的元神,指尖轻轻捏握清瘦的腰身。
他也不介意帝尊难堪的沉默,只垂眸亲吻了一下怀中的俘虏,便把人轻盈地抛落在榻上,与应渊本体相融。
“呃嗯……”这好像引起了魂魄动荡,使得火毒的发作猛然更烈,令经络在身上到处凸起流窜,把剧痛传遍全身,把应渊煎熬地左右挣扎。
他的动作过于激烈,无意识就蹭乱了本就大开的领口。
两株红樱被掐揉啃噬地破了皮,周围布满了被凌虐出的艳红指痕,从肩颈蔓延到袖口,连锁链扣住的手腕上都有牙印,足见受了多少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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