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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苍该有发现却一无所觉,而你生的晚,对此本来就毫不知情。”为了拉仇恨,现任魔尊慷慨把功劳分给死掉的岳父一半:“我贬低他是私仇原因,其实此番胜利,他当有一半功劳,而你仙界输了也多是染苍无能所致,又与你何干?!”
看着仍然不为所动的、从不推卸责任的应渊,桓钦已经被整得没力气生气了,垂头丧气道:“罢了,你睡吧,睡过这三天,再睁开眼睛,你就会在衍虚天宫了。”
“你……”应渊平静无波的脸上,罕见地浮现踟蹰与慌乱。
他当即抬手,捏紧一片衣角,久久不言。
“嗯?”桓钦心神一松,唇角有了松融的笑意。
应渊心头却是一恼,想要松开却念及打不过桓钦的仙神们,竟不敢松。
桓钦确实爱极了应渊这等不想求又不能不求,只好用这种小动作稍作暗示的样子。
仿若他们回到了风雨交加的夜晚,战场上受了伤又被追杀,少年应渊倒在火堆里发着烧,他正欲起身寻药,就见烧红了脸的人眼神涣散,只捏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害怕被战友丢下又强撑着不想开口的小模样。
往后数次,他还是这样。倔强又可靠,可怜还可爱。
直到成为帝君,就再难看见少年时的这一面了,原来得被折磨到冷静涣散、柔软透出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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