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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再伤他们!至于你说,用他们的命拿捏我就范……”应渊艰难地笑了一下,眸中殊无笑意,却更衬得眼角红得极艳,像血似的灼人心神:“你确实够了解我。此战本君是败了,成王败寇,那就悉听尊便。”
帝君深知示敌以弱的道理,也不介意在胜算渺茫的绝境中忍辱负重。
只因他总得活下去,才能见识桓钦隐藏的那些东西,也才能确定这胆敢祭天逆命还成功的修罗魔尊若当真对帝尊取而代之,于苍生究竟是福是祸。
“好!”可桓钦何等了解应渊,几乎是话音刚落,就气极反笑地掐住逆来顺受之人的脖颈,重重砸进了血树的根系处:“你想要以身渡魔,本尊就成全你!”
无数长着树疣的触手蜂拥而至,将帝君淹没其中,在闷哼声中与血树融为一体。
“应渊!”被捆得结结实实不能动,三大帝君目眦欲裂:“桓钦!你这个畜生!”
他们气得直哆嗦:“万载岁月,应渊从未对不起你,你……你……”
到底是高高在上,整整三位上神拼不出一句难听的市井脏话,就只能翻来覆去地怒吼:“龌龊!下流!畜生!”
“……呜……”可应渊完全顾不上外面的纷纷扰扰,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段被巨浪经过的狭窄隧道。
道路是喉峡,浪潮是触肢。
药液被灌入口中,体内的火毒跟着灼烧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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