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雷阵雨终于停了,乌云一散,夜sE居然还亮了几分。疏疏落落的霓虹灯倒映在水坑里,车辆经过,碾碎在轮胎下。
副驾驶上仿佛坐着一尊冷漠的大理石雕像,从始至终,汪悬光都没有过言语、眼神或是肢T碰触的安慰。
杨醇只想倾诉,对此也相当受用,自顾自地说:
“我没有老白的信仰,也不能把杀人当作工作。工作是可以辞的,砂仁是不能停的。不杀人,我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活着的。
“刚开始盯上秦销的时候,我觉得挺荒唐的。哥们杀的人还没我多,不过是Si在我手下的人,没个好舅舅帮忙报仇罢了。
“后来盯他盯久了,我意识到原来我不是杀人狂魔。秦销享受杀戮,会主动打猎。我一想到杀人就想吐,只是杀的太多了,吐不出来了。”
“……”
汪悬光不打算为秦销澄清。
暴雨停下了,城市苏醒过来。开始是一两下汽车喇叭,然后是电动车笛和自行车铃,骤然间各种噪音,从四面八方喷涌而出。
十几分钟的疾风骤雨是时间线上强势cHa入的破折号。被压制的真实面目,只有藏在黑暗的、轰隆的雷雨中才敢露出一点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