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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是‘白虎’。”秦销又笑了,很怀念似的,“中文里的意思是,生来不长Y毛的nV人,天、生、尤、物。”
丁字K挂在汪悬光的大腿上,私密部位彻底暴露在无影灯下,秦销却没往那里看。
高强度的白光中,他漠然俯视着那里,眸光幽深不见底,仿佛认真检查的妇科医生,有种冰冷禁yu的错觉——要是能忽略他的手。
经年不见日光皮肤脱毛后更加敏感,秦销用手背、用指节反复摩挲,漫不经心,又肆无忌惮。
“果然不如天然的手感好。你姐姐这里光滑细腻,你这里有点沙沙的触感,能感觉到一茬新的,要长出来了。”
“……”
“你多久脱一次毛?用蜜蜡吗?撕掉的时候,很疼吧?”
“……”
秦销摇了摇头,诚心诚意地怜悯她:“你姐姐与生俱来的,你却得‘很疼’才和她能一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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