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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左上的梁角看去,发现那里悬着五六个人头,房上不知为何破了个洞,夜风灌进去让那几个干枯的人首前赴后继地撞在木梁上发出了这砰砰地响声。
已经成了人干,至少有个把月了。
“……果然有问题。”
耳房的深处,那张绣鹤雕鹄的大床床围此时全部放了下来,猩红的重重轻纱随着门口灌入的风飘舞着,床中隐隐约约露出一个躺着的黑影。
砰…砰砰。
是自己剧烈的心跳。
砰…砰砰。
是令人牙颤的头撞声。
李先生举着斧头向前探去,推开半掩的门,进入,忽然感觉有什么撩住了他的腿。
纸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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