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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礼晏知道他养父过去手眼通天的厉害,不怀疑他能接触到白家,想到自己吞下去的金蛋都要含血吐回给别人,施礼晏怕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拨浪鼓似的摇头,发抖的双腿噗通跪下,抱着洪迤的腿求饶:“爹……爹!别说了……您大人有大量……我、我多少钱都能给,别、别告诉白雯雯…求你了……”
洪迤又是一根新的烟,旧的那个立马被施礼晏接过去,洪迤什么都没说也没做,施礼晏是真的贱得慌地把烟亲手按在自己马眼上熄了,跟条邀功请赏的狗似的,两只疼出泪来的眼望着洪迤:“爹,贱狗屌闻了……爹抽得真是好烟,烫得很、很舒坦……”
他的鸡巴真的翘了翘,一点没软,红得发紫。
“势利眼啊,势利眼,你真是绝了……”洪迤看着养子这不知道是变态还是下贱的样子无语了,烟也不抽了,蹲下去观察,说:“诶,别挡着,手把你那迷你玩具屌扶起来,把蛋给我压下来,你表现好的话,爹就给你留一个,怎么样?”
施礼晏腿根紧了又紧,听话的露出了红紫涨大卵蛋,眼睛紧张地盯着养父的动作。
“不喜欢抽烟?嗯?”
洪迤的眼尾笑纹一弯,看着因为香烟逼近而紧张弹动的鸡巴,激动得紧张!
“我们家高材生原来不是不喜欢抽烟,是喜欢用这里抽烟是吧?”男人手指一抖,一点一点地换着角度去烫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嗒哒嗒哒”按着打火机威胁。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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