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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殡仪馆的路上,因为联姻的事又被他亲姑姑训斥了一通,这会儿他正烦得不行。
周少陵长这么大,除了他已经去世的姥姥,现在敢训斥他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不遗余力找到他,从小一直照顾他的姑姑。
其余人,都只有闭嘴的份儿。
助手战战兢兢道:“可董事说,让您忙完就回去,他有事和您商量。”
“我没兴趣和他商量,来这儿,他还真以为我是给他面子。”
周少陵玩转着手里的打火机,黑sE漆考的打火机在他的手指间灵活翻转着。
他语气不屑而冷淡:“不是他亲儿子周仕则躺在那里快要Si了,他会找我商量事。”
“但董事说集团总部搬迁是大事,需要您去湖园一趟。”助手小心翼翼地提醒。
周少陵神情依旧冷漠:“告诉他,要么亲自来找我,要么就拉倒,我可不欠他的。”
助手没敢再言语,谁是自己的老板,他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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