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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突然就不动了,他猛然抬头,眼神惊恐,脸色苍白:“您对阿诺德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没有。”我实话实说,我不仅对他没兴趣,我对所有虫都没兴趣,情爱等同于无用。
阿诺德肉眼可见的萎靡不振,眼眶泛红:“阿诺德,对您就那么恶心。”
“嗯。”我没有否认,但我心里清楚,我不讨厌永远也不会厌恶阿诺德。该死的恋爱脑本性,让我逃离不了属于阿诺德的魔咒。
前世,不堪回首的记忆,像个娼妓一样,被那些雌虫,如同按摩棒不断索取,压榨,射无可射,就注射药物,再进行新的一轮侮辱虫性的索取。
这辈子回来,我对情爱,早就失去原始的冲动,要不是政府不允许雄虫绝育,我早就去预约绝育了。
还留在这干嘛,可笑……
“您,您别露出这样的表情,”阿诺德试图用手捂住我绝望的眼神,那种毫无生机,等死,沉溺在黑暗深渊的眼神。
可是,这一切,都拜你所赐啊,阿诺德。
我从床上坐起,抽出几张湿纸巾,将性器擦得干干净净:“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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