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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只看见原本是天花板的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一双白皙的腿,大肚下面粉色的性器被小扳手夹住,扳手头移到马眼的位置,奶水喷出一股,却被顶着出口,只能从旁边溢出来,流进黑色的毛发里,“你干什么,这像什么样子。”
“什么...什么像什么样子...怀孕不都这样吗...呃...不然哪来来给这小崽子喝。”屏幕里小扳手被甩开,接着一个玻璃瓶从床头柜被拿了过来接在下身,贺月身一脚踩着地,一脚踩着床,靠在床头,奶水淅淅沥沥,玻璃瓶里奶水慢慢越过一个个刻度线。
“老韩...”贺月声摸着肚子,胎动让他不能靠自慰得到完整的快感,“什么时候回来,你儿子今天过来了,你也不和我说他离婚了,闹了个大笑话。”
他有些抱怨,“什么大笑话?”韩安问他。
“他离婚了,我还问他老公为什么不跟着...”
“什么,离婚了?他也没和我说啊?”韩安反应比他还大,贺月声被这惊了一下,胎动得越发厉害,“呃...别踢,你这么大动静干什么...孩子都惊到了...”手上的手机滑落,孕夫靠在床头捏着身下靠枕,颠着自己的肚子,“呃...好会踢啊宝宝...乖乖...再接着踢爸爸那...”
“月声,月声!”韩安在电话那头喊着,连忙请了提前回来的假,“月声,我明天出发回去,月声?你听见了吗,喂?!”回应他的只有娇喘和呻吟。
韩琅抱着孩子拿着奶瓶喂奶,脸色泛红,身下起了反应,孩子应该是动得厉害,他想,但没有他那会厉害,因为肚子没他大,看样子怀的是单胎,单胎胎儿或许会休息,但双胎不会。
韩琅咬了咬唇,把孩子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把箱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双头跳蛋,他从来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脱下裤子,灰色的睡裤和内裤上已经有了水渍,他朝后摸了摸,手指伸进去,后穴已经黏腻的不行,跳蛋轻而易举挤了进去,十分熟练的抵上前列腺,韩琅微微喘了声,收缩后穴,夹住了那块硬物,前列腺被挤着按了按,拿着奶瓶的手从婴儿嘴边挪开,一只手捏着床单,头顶在床上,孩子哇了一声,韩琅红着脸看她,她不知道爸爸此刻正在自慰,重新把奶瓶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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