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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是在偏堂吃的。胭脂和章丹服侍着用膳,两个姑娘都笑盈盈地看着卿容和谢渊。
“姑娘,妙风使来了。”几乎只是刚用完膳,居然又一个年纪更小的侍女跑来通传,脸颊红扑扑的。
只是她通传的功夫,从偏堂门外已经进来一个人。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眉眼清秀文雅,长发未绾,柔顺地垂落在白衣上。
“妙风!”卿容却忽地弯起眼睛笑起来,站起身只一闪就到了那人身前,撞进他手臂间,“你也回来啦。”
谢渊一怔,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在那个动作中,分明也是最初容淮那样的明亮透澈。
对于妙风使,陆卿容并没有必要做任何伪装。容淮也是陆卿容,陆卿容也是容淮。对待她在乎的人时,原来她正是这般模样,因此在他身边也可以如此自然。
她所施舍给他的,正是另一个人轻易所拥有的。
那么他对于陆卿容而言,究竟是什么呢?一个泄欲的玩具,一个掌控在手心的傀儡,亦或二者都是?
他已经无法再对自己说,她只是天性冷漠。看,她毕竟也有在乎的人。
他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觉得疲惫。也许也为自己感到微末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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