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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让你杀人的。”卿容直起身子亲了亲他的下巴,手牵住他的手,“只是想给你看看热闹而已。这种事情不适合你。”
即便是她在恶意地欺凌他时,她也觉得谢渊的手上是不怎么应该沾血的。他在她心中很干净。纯白的鹤飞入青天那样透彻,那样高雅,那样澄明。
她对他的凌辱中,怀着一个已经毁损灵魂对纯白无暇的向往,也藏着想要摧毁那种独特美好的恶意。她从深沉的淤泥中仰望他,却又要将自己摆在绝对的高位上占有他。
幸好,她并未将他真的毁掉。
“剑毕竟这是一件兵器,本身便是应当沾血的。”谢渊低声道。
“不觉得脏了手吗?”少女偎在他怀里,声音轻轻的。
“楼兰这一支死士作恶不少,我从前就杀过一些。”谢渊垂下眼睛,“怎么会觉得脏了手。”
“唉。果然是君子会说的话。”卿容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幸好爹爹这些年一直忙着和拜月教纠缠,在中原看大概就是狗咬狗。不然犯了你的忌讳,恐怕要打上大光明宫了。”
澄琅死在拜月教大祭司手中,陆笙十余年来三次大举进攻拜月教,和中原的摩擦相较过去大为减少。
“我以后每一次弄成这样,你都会愿意像现在这样抱着我吗?”她忽然问。
“如果你没有乱杀人的话,会的。”谢渊垂眼端详着她,手指温柔地擦过她颊边一抹残存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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