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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感到他手心的那只手一瞬收紧了。
“好。”她说。
拜月教这些年屡犯中原,又与陆笙有血仇。但是依仗苗疆地利与术法蛊术,中原与大光明宫都始终不能奈何拜月教。如今陆笙筹谋多年,中原武林也终于忍无可忍,只是她没有想到如此突然。
直到当日下午启程去药师谷的马车上,卿容仍有些怔怔的。
谢渊察觉了她情绪的低落,垂下眸子望着她,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顺着少女柔软的黑发。卿容将脸贴在他微暖的锁骨窝,伸手抱住他的腰。
“阿容,这次拜月教一事,我会和你一起去。”
“真的么?”卿容怔了一下,撑起身亲了亲他柔软的唇,手指描摹着他喉结的轮廓,她清澈的眼睛深深望着他,良久很轻地弯起唇笑了,“不要。”
“阿渊应当坐镇重明山庄。苗疆很远啊。”
很远,也很危险。
“易位而处,阿容也会去的。所以不必劝我了。”谢渊只是笑了笑,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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