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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挣脱接受缅语教育、困缚在缅甸发展的锁链,玉那诺在六岁时被送回国内,被亲戚们抛来抛去。她就这样挣扎着,像泥潭里的玻璃球,滚来滚去,一身脏污。
后来到大学里大家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精确到了省市县,而玉那诺双手插兜,说了句:
“滇南来的。”
不然怎么说?小学跟着大姨在A市,四年级跟着小姑转学去B市,初中跟着姨孃在C市读完书,高中被甩去D市的私立寄宿制学校。
哇塞,简直就是野狗。
她对家人没有情感、对父母没有爱意。
抬头望向国门的方向——她反而对脚下的土地情谊甚深。
蹲在路边上抽着第八支烟的时候,刘姨才搭着摩的火急火燎地出现在她面前,将出境证交到她手里。
“诺诺等了很久了吧,”刘秀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伸手替小姑娘挽起鬓角的刘海,“阿姨不知道你妈妈把证件放到哪里了,找了很久才找到。”
玉那诺没说话,点了点头,一个人提着行李过海关。还好,下午五点十二分,也不算太晚,赶在封关前能回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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