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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差不多像个木头人一样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两条腿都酸了,才总算听得吱呀一声细响,一道佝偻的身影从小门后面闪出来。
钱伟松了一口气,马上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巴巴地看着老头子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这回老头子干瘦的右手上也捧着东西,但不是牛皮信封了,而是一块红缎子。红缎子陈旧得有些掉色,鼓鼓的,包着什么东西。
“这里面的东西,回去再打开来,”老头子很严肃地道,“看到了,不用害怕。”
钱伟本来不害怕,听他这一么说,好奇里倒多了一些害怕:“师傅,这是什么东西啊?”
老头子:“反正不是害你的东西。”
钱伟只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老头子:“回去以后,把它挂在卧室里,朝南的窗户前就行了。让它天天晒太阳,晒得太阳越多越好……”看着钱伟,还是浅浅地皱起眉头,“最好能晒满七天。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就把红缎子往钱伟手里一递,连连摆手:“走吧,走吧!”
钱伟大喜过望,连说了好几遍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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