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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鱼缸不错,”他继续兴致勃勃地喂着鱼食,“在哪儿买的?”
我又吞了一口口水,笑嘻嘻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郑晓云,我只是单纯的紧张。不像对着温静颐,紧张还带着恐惧,生怕她大姐哪一秒心血来潮,就一把掐住我脖子。
说到掐脖子,上回在我家客厅,就是小赵喝醉了被我带回来那一晚,要不是郑晓云及时出现,我真能被温静颐活活掐死了。
她当时不是开玩笑的。第二天,我脖子上的淤血那么清楚。
“没买,是朋友送的。”我走到郑晓云身边,看他喂鱼,一红一黑两条鱼正张着嘴,紧贴水面大口大口地吞食着鱼食。
唉?
奇怪……
我耸耸鼻子,用力地嗅了两下,青铜鉴上的臭味好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是香味,也不是甜味,就是一种很清新的、很舒服的味道。似乎还带着一丝暖意。
“嗯?”郑晓云停止了喂鱼,略略抬起眼睛看我,“你干什么?”
我这才发现,我不知不觉地跟着那股很好闻的味道,一直闻到了郑晓云的身上。虽然没有到近得贴在他身上,但是也跟他只差十几公分的距离。他微微一转头,我好像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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