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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这只杯子。”她说。
像是戏谑,又像是诱惑。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只让我的脑门上开始冒冷汗。
我干巴巴地笑笑:“我都喝过了,多脏啊。”
温静颐哼哼一笑,好像有些冷:“你是怕我嫌你脏,还是你自己嫌我脏?”
我心口登时一哆嗦。你老人家还真猜对了。除了姜玲少数几个人,我还真嫌你脏。但是我肯定不能说出来,是吧?
“姐说的哪里话,最近不是天冷,容易感冒嘛,”我说,“我是怕姐给我过上。”
温静颐:“你感冒了吗?”
我:“有点儿。”
温静颐:“我不怕。我抵抗力强。”
我:“……”好吧,你硬要喝我的口水那就喝吧,反正我不喝这杯子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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