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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本来就在天龙湖里。是那天,我和小赵又亲手把它送回老家了。
“喂,喂?”陈学文听小赵不出声,有点儿奇怪,“敬棠哥?怎么了?”
小赵恍然回神:“哦,没事没事。谢谢你了。”
“说什么谢,”陈学文依然是那么的会说话,“有事你尽管说啊。”
小赵一口应下:“好,我们都不客气了。”
结束通话,我们都是一阵沉默。把青铜鉴送回它原来所在的地方,也行不通了。
姜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打开吧。”
我和小赵对视一眼,也只好认命。我们三个挤了一挤,并排在沙发上坐好。我在中间,正对着放在茶几上的大包裹。
在姜玲和小赵的注视下,我搓了搓手,一点一点地解开了外面的锦布,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安然无恙地放着那只青铜鉴,丝毫看不出有毁损。包括盒子,以及盒子里垫的、蒙着黄缎的泡沫。很干爽,连一点吃过水的痕迹都没有。可那天,我和小赵明明亲手把它扔进天龙湖的……
算了。遇上这种事情,还想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思考,也真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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