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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脑子里那个乱,那个疼。眼前有数不清的画面在凌乱地涌现。这种记忆刹那间涌现、更新的感觉真不好受,就像被数不清的马蹄践踏一样。
什么叫脑仁疼,我现在就是真的脑仁疼。
我双手捧着头,疼得呼吸都摒住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又倒回床上。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像又有点儿头疼脑热,浑身直发虚了。
我躺在床上,双手还捧头,一边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把刚刚过快回笼的记忆,再慢慢地拾回来、捋清楚。
那时,我一听那个男学生喊出了许小花的名字,就惊得呆住了。曹俊也吃惊得不行。
我们连忙跑过去,挤开围着他的其他学生,大声地问怎么回事!
男学生就像一个惊吓过度的猴子,惨白着脸,激动得手舞足蹈地道,是被一个叫项全的打死了。
项全!
这个名字一跳出来,无论是初中的那个我,还是现在的我,脑子里又是一阵刺痛。
这个锅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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