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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呵呵两声,但喉咙里刚发出一个呵,便是一阵疼痛。我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子。
现在我想起那个美艳无双的女人可不是菊花紧的问题,而是喉咙疼了。
“哎呀!”忽然响起小赵惊讶的声音,“你脖子怎么回事?”
我手才刚松开,不由得又捂了回去:“啊?”
“我看看!”小赵拍开我的手,仔细盯着我脖子一看,“真有淤青。”一面说,一面就伸出手去比划,“好像是被人掐的啊!”
坏了!是皮下淤血了吧。温静颐的那一手可不是闹着玩的。当时显不出来,过几个小时就显出来了。
小赵皱着眉头:“奇怪,早上不还好好的吗?谁掐的啊?”
我连忙把领子扯高点儿:“没事没事,我一点儿都不疼。”
小赵却会错了意,不禁睁大眼睛道:“是我吗?”他不敢相信地看看自己的手,“我醉得闹到这地步了?”
我:“……”我想说不是你,可是又怕小赵再追问下去,只好和稀泥,“算了算了,过去了就过去了。”
可我表现得越是通情达理,小赵的脸就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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