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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声音。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好几个点。
我和小赵把青铜鉴扔进了天龙湖。
天龙湖正是当年春游出事,淹死女学生的地方。
姜玲说过,她见过那个女学生两三面,还有些印象。
刚刚的梦里,姜玲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还有水的声音……
我不由得整个人都在发冷了。我也希望只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但是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忍不住问了。
“姜玲,”我尽量放轻柔地问,我也怕吓着她,大半夜的,大家还都担心受寒的,“你听到的那个声音,会不会是你认识的某个人啊?”
姜玲看着我:“嗯?”
小赵也看着我。
我舔舔嘴,继续问得更进一步:“会不会是你的同学呢?”
姜玲怔了一会儿,神色猛地一变。变得那么明显,简直是如遭雷击。
我的心登时往谷底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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