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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他并排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时,那股淡淡的臭味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充斥了我的鼻腔。并非不能忍受,只是越闻越觉得蹊跷。凭良心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嗅觉特殊,我可能会觉得这种臭味还不如老太太腌得咸鱼的味道难闻。
我摸出手机,再给周海打一个电话,报告一下行踪。
“哎,海哥啊,”我装作跟朋友闲磕牙,“我马上就到家乐福了,你说啤酒买多少啊?”
周海贼精,只是愣了一愣,便马上回味过来:“你不是跟章家骠弄到一块儿去了吧?”
我:“哦,一打就行了是吧?我现在跟个哥们儿拼车,他去小商品市场,不耽误。”
“小商品市场?”周海显然也有点儿介意,但马上呵呵一笑,“行啊你。我也在车上了,马上过去。”
“哎哎,”我连连答应,“你别急,不就买个啤酒啊,我多大个人这点儿事还用你操心!”
挂了电话,章家骠倒是依然目不斜视,很有礼貌的样子。
我主动笑着对他说两句:“我那朋友是个急性子,不好意思了啊!”
章家骠这才微转过头来,但也只有一句:“没关系。”便又转回头去,继续目不斜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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