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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连忙跑过去。就近一看,更觉得邵百节脸色奇差,嘴边还有残留的血渍。根本就是喘气都很费力的样子。
周海惊道:“师傅,老师傅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崔阳的脸色也不好,冷着眉目道:“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一个人扶着路边的树走都走不动了。”
有人递了一杯温茶给邵百节。邵百节没有接。我连忙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把茶送到他嘴边。
“老师傅,先喝一口,”我小声地劝,“定定神也是好的。”
邵百节勉强抬起眼睛看我一眼,又闭上眼睛,就着杯沿轻啜两口。我看他满脑门都是黄豆大的汗珠,忙又掏出手帕替他擦干净。邵百节不说话,大家都不敢胡乱猜测。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邵百节重新慢慢地睁开眼睛。
“师傅,”崔阳也拉过一张椅子,和邵百节面对面地坐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问得特别轻,生怕再惊着邵百节一样。
想不到崔阳也有这么温情的时刻。
邵百节静了一静,还是低低地道:“不要紧。”
他的声音是真低。要不是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听他一个人说话,还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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