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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对着她字正腔圆地翕动嘴唇:救,我。
温静颐嫣然一笑,然后用两根手指印在红唇之上,再将手指上的吻痕轻轻贴在玻璃门上,对应着我嘴唇的地方:你,去,死。
我倏然睁大眼睛。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笑微微地收起那张钞票,很优雅地踩着酒杯跟高跟鞋,像来时一样袅袅婷婷地走远了。
我心里不禁发出一声冷笑。不是冷笑温静颐,就算她走了,我也不敢。我是冷笑我自己。
刚才,我竟然真有一瞬间相信她会救我。
我:“……”
周海:“……”
章家骠:“……”
我们三个都傻了好一会儿眼。还是章家骠“啊”的一声,惊醒过来。
“坏了,”他大为沮丧,“她捡走的是最后一张钞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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