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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是,老是想跑。那也不能她想跑就让她跑。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一眼大健妈。
大健妈的脸色一白,默默地转过脸去。
“亲家母”说她一个人再也跑不过全村人。
“你们心可真齐。”
我这一句夸奖,“亲家母”十分受用。她表示这是应该的。村子里基本都是一个姓,都是沾亲带故的,本来就是自家的事。
我呵呵一笑,接着问:“不过总有人帮了大忙吧?都有谁啊?村长肯定是一个。”
我要把所有直接伤害过女学生的人都问出来。这很可能就是潜伏在我们当中的某个人的报复名单。
“亲家母”满面自豪似的,声音都在不知不觉中大起来。她详细地说了他们是怎么帮叔太爷留住女学生的种种经过。一开始,她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溜嘴,供出了叔太爷,还有几分忌惮,但见我根本没什么意见,还是微笑地听她说,好像很感兴趣一样,她便渐渐地放开了。
我听她说起女学生怎样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们抓回来,一次又一次地绑起来,关起来。一股厌恶,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然而这都不算什么。比起他们怎样帮着叔太爷和女学生“圆房”,捆绑和囚禁都可以算仁慈了。
有好几次,我真想打断她,告诉她那叫强奸,但竟然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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