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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师傅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制服了。这样还是砍伤了好几个人。我也挂了点儿彩。”周海一边说,一边拉开领子。
他锁骨有一道三四公分长的疤痕。他皮肤较黑,显得疤痕特别白。
我:“报复吗?还是精神病?要不是吸毒的。”
无非这三样。
周海点头:“嗯,吸毒的。”
我嘬了嘬后板牙:“砍在这里啊,挺险的。”
周海:“可不是,再往点儿,是脖子。我师傅都说我命大。”
我光是听着,都觉得挺悬的。
“这可能是你的直觉吧!”我说,“刑警的直觉。有些人对危险是很敏锐的。”
周海眉毛一抬看着我:“你也觉得?”
我也有点儿心慌了,低头想想,又问:“那你这回心有多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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