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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村长又是一哆嗦,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这时候,周海特别像是崔阳徒弟、邵百节的徒孙。眼神的犀利真真是一脉相传。
“快,”周海下巴冲着门外一指,“跟他们说明白,谁要敢在心里骂我们、咒我们,我们一样知道。”说着说着,眼神越发犀利,刀子似地直扎在村长的身。
周海唱了白脸,我少不得要唱红脸。
“你们也不用害怕,”我缓了缓口气,安抚地道,“你们只要从心里都老老实实的,我们谁也不会为难。去吧,好好说。”
村长点头如捣蒜,战战兢兢地向门口再次喊起了话。
这次和之前相反,才开始还有人杂七杂八地跟他对喊,到后面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只听见村长一个人有点儿激动地反复喊着什么,外面一片鸦雀无声。
我们都看得出来,村长是真急了,喊得脸红脖子粗的,脑门的青筋都爆起来。
一通话喊完,人都有些喘了。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散乱的脚步声。姜玲连忙跑回房里,大概是要从窗户向外看看情形,一会儿又跑回来,尽量装作淡定地告诉我们,村民们都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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