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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知道是乔爱梅,”她说,“但是丁烨说为什么真心帮过的人,却会反咬他一口……让我立刻想起了那个小小的学习班。不瞒你说,当时学习班里不是只有乔爱梅一个女学生,但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她。”
“这也算是直觉吧,”柏晨笑了笑,“你说我是歧视也好,偏见也好,在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问题。”
“当年,我就跟丁烨说过,最好跟她保持距离。但是丁烨就是一个烂好人。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学校上学,他不相信能出什么事。而且他觉得他只是教她一些作业而已。”
“怪只怪我没有坚持。他那样一说,我就觉得……嗯,也是。”
柏晨擦了擦眼泪。
“收到丁烨的那封信,让我很不安。那个周末,我就赶回了青浦县。可是早就晚了,他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写完那封信的当天,他前脚寄掉了信,后脚就自杀了。”
“我收到信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想尽办法打听乔爱梅的消息。我把班上的每一个同学都联系上了,就是联系不上乔爱梅。”
“没有人知道乔爱梅在哪里,在做什么……大家所知的,也就是她高二的时候自杀未遂那件事。”
“乔爱梅简直就像一个陌生人,好像从来没有在我们班上待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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