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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妈很快打完药水,还帮我们把房间门都关上,然后依然是低着头把药水瓶放回去。
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叫住她道:“你不会把刚才的事说出去吧?”
小晴妈正要开门,听到我们的问话,手不觉停在门栓上。她看我们一眼,摇了摇头,便急匆匆地拉开房门,也去厨房了。
我看着小晴妈瘦小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外,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浮起一种不对劲儿的感觉。
直到晚饭结束,屋外的雨依旧哗哗地下个不停。我们依然邀请大健妈和小晴妈陪我们一起吃饭,她们也依然丝毫未觉的模样。大健妈甚至还端出了酒坛子,和周海喝了一碗。其间,她一直和我们有说有笑。而小晴妈继续和之前一个模样,一个字也不说,一声也不吭,只是没什么表情地坐在大健妈的身旁,时不时看她一眼,然后又迅速地收回视线。
这一顿,我们着实没有吃多少。腊猪头、腊肉基本还是满满的两大碗。但是大健妈要和小晴妈要收拾起来的时候,被周海阻止了。
周海说他吃得多,可能半夜会饿,就放到他房里好了。
我知道周海不过是找个借口,把食物储存起来。今天我们吃过这两碗肉了,至少可以确定这两碗肉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被她们拿走的话,明天再端出来就不一定了。难道次次都要等她们先吃?
就算她们再淳朴,次数多了,也难免生疑吧。
房间里面是有卫浴的。地方虽然简陋,但该有的还是有。我们各自拿上一盏煤油灯回房后,便照周海说的,把门窗都从里面反锁好,便洗漱干净,早早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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