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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他痕。
而且每次喊的时候,她都会用软软的嗓子和多情的双目看他。
言痕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指,沉而暗哑的声音响起:“我心中已经有了心魔,也破了戒,在我认为我有资格之前,我不会重新披上袈裟的。”
原来,他是在觉得自己玷污了他的佛啊。
“痕,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心无所依。”
她皱起黛眉,看着是像在愧疚。可她哪儿会真的愧疚呢?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有走出来。”
心不静,心不定,怨不得旁人,要怪,就只怪他自己。
“没关系,痕,我这心里空得很呢,你住进来如何?”
言痕没有应他。大叶梧桐飘落而下,旋即终究坠入尘土。
远远的,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出现在了屋顶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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