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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都听你的,但现在,我不想说他了,可以吗?”
腿已经攀上了她的。衣服在磨蹭之间,已然退下。
房间里面的战况格外的激烈,白夜端着瓜子儿,就在房间外面剥这壳儿,那感觉像是在看戏一样。
娇美是甘甜的声音从屋子里面穿出来,简直比看戏还要让人觉得舒心。但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完全是折磨。
他在门外大概待了半柱香的时间,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两个人显然很忘我。
白夜放下手中的瓜子盘,然后走向了床榻,旋即说:“原本你们小别,这会儿应该是相欢的时候,我不该来打扰,但是,我在外面听了很久了,还是觉得,今儿这事情,我也必须来参上一脚。言痕,对不住啊。”
说完,原本是两个人的战场,现在变成了三个人的。
这种情况,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想不到,现在又出现了。
三月中旬。
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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