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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凤云烟却画风一转:“算了,这些咱们就暂且先不要再提这个事情了,今儿到底是我的生辰,我们单独聚一聚。喝喝酒,谈谈心。”
数年时间,纵然是铁石心肠,也是容易化成绕指柔的。
也就在现在,他们开始举杯畅饮。
做歌做舞。
白夜甚至提着酒壶,做了一首又酸又腐说的打油诗:情是飘的,爱是假的,圣花开在凋敝的风里,你要何时,才能够真的将我记在心里?
刚刚开始的时候,可能的确是有点儿打趣和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
只是当两个人的目光相互触及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是此刻,他心里真正想要问的。
他在上方,她在下首她端着浮生醉,歪着头,懒声应到:“花是香的,酒是甜的,情谊行在飘荡的雨里,我要何能,才能够学会轻易爱你?”
“我也来。”
言痕手里拿着筷子,在瓷碗上敲了敲,他说:“香是浓的,茶是苦的,执念拘在狭小的盒里,你要合适,才能够真的许我走进你的世界里。”
凤云烟摁住了言痕的手,她醉眼朦胧,言语却真切:“我的世界很冷,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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