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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男扮女装被一个女子用“爱慕”的眼神凝视着,怎么说都别扭的很。
轻咳两声,林笙开口道:“姑娘来满香楼几年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没话找话的问题无疑于拿着刀子在人家姑娘心口上扎。
好在涟漪姑娘已经习惯了这种风月场所,一颗原本比白菜心还娇嫩的心也渐渐被岁月打磨的坚硬了。
她只当林笙在关心自己,声音越发轻柔:“五年了。”
说罢,还作势抬起眼角,打算擦一下那无须有的眼泪。
按理说,美人楚楚可怜的时候,男人都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番安抚,然后做那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林笙不是男人,也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把戏。
她点点头,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问题。
直至涟漪姑娘耐心用尽,忍不住道:“公子,奴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您都过问了一遍了,您是衙门的查户籍吗?”
一边说着,她将视线落在林笙身后的小丫鬟身上,神色古怪道:“还有,公子来我房间,不让小厮去门外待着,也真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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