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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一定,毕竟书里可说了,有很多人……”
“爱月。”虽然知道爱月这些年受到茶茶兔书的毒害太深,以至于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可荷香还是打断了爱月的话,习惯性的苦口婆心规劝道:“我跟你说过好些次了,少看茶茶兔的书,这要是给旁人听到了,又免不了给主子惹上麻烦了。”
“现在柳夫人一门心思对主子不利,你万一……”
“荷香。”当着顾瑾璃和阿翘的面,被荷香这么不留情面的数落一通,爱面子的爱月自然不高兴了。
她嘟着嘴,委屈道:“我已经好久没看茶茶兔的书了,这都是以前看过的嘛。”
“也不怪我脑子好使,要怪只能怪茶茶兔写的太深入人心,让人想忘记都很难。”
“阿翘,今晚若是能寻到机会,把雪琴这个丫头给我带过来。”顾瑾璃抿了口茶,敛去笑意,幽幽道:“既然她和柳夫人能亲密到这般地步,那么咱们便从雪琴身上下手!”
“是。”阿翘见爱月还是因为荷香的话有点闷闷不乐,便道:“爱月,你上次不是说我给主子绣的那个袍子针法不对吗?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走,你去教教我。”
说罢,便直接拉着爱月往门外走去。
荷香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重了话,心里很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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