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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凌觉得自己又躺枪了。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多言,床上的人就发出一声咳嗽,凝猫的哭声顿时就止住了,一下就趴到了床边。
慕容北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他的女孩正像只兔子似的红着眼看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只消再眨一眨眼,那两滴泪珠就会滑落下来。
“谁欺负你了?”他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把她脸上的泪珠拭去,缓缓地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沙哑,却又多了几分别样的魅惑。
凝猫握住了他依旧滚烫的手,哽咽着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萧子渊看了一会儿,扯过他师父就走了出去。
这种时候,任何人在场,都是多余,因为他们的眼中,除了彼此便再也看不到多余的人。
慕容北辰轻声道,“我没事,不过是个小伤风罢了。”
凝猫却觉得心尖发疼,对着他就是一阵哭嚷,“才不是个小伤风!你个骗子!大骗子!你有寒症,腿上有旧伤,下雨天就疼,碰到冷水也疼!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病秧子!为什么不听话地淋雨?你的脾胃有损,不能食辛辣,不能劳累,为什么我给你捻酸的辣的你都不拒绝?为什么要连夜赶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现在病了还想骗我没事,你个大骗子我才不会再被你骗!”
凝猫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就像是个受了大委屈的孩子,可怜又引人疼惜。
慕容北辰想撑起身子,却全身都没力气,他只得伸手揽住她,把她揽到自己身上,紧紧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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