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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片混乱中,萧子渊艰难地推着一张木板,那块并不算大的木板上驮着一个人,他的面色惨白,肩头处有血汩汩流出,额头上还有个大窟窿。
萧子渊一边巴拉开前面漂浮的尸体,一边踢开那些妄图抓住他们的人,几乎快要力竭。
他明显地感到自己胸腔传来的那一股闷闷的感觉,从陆七七受伤昏迷,他的心口就跟着一阵发闷。
母蛊亡,则子蛊亦亡。母蛊身体有任何风吹草动,子蛊亦会有相同征兆。
萧子渊咬牙切齿,“陆七七,你最好给我挺住!”
萧子渊想往岸边游去,却是困难重重。
春汛潮涨,河水颇有几分湍急,萧子渊找到陆七七时已经耗费了大量体力,眼下实在是没了挣扎上岸的力气,只得半趴在木板上,一路顺着河流一路向下漂去,漂了很久,萧子渊一点点地往岸边靠近,竟是一路漂到城外才终于找到一处河水和缓,河堤低矮之处。萧子渊先爬了上去,然后才拉着木板,费力地把陆七七也拖了上去。
最后,萧子渊累得摊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身上湿哒哒的,一股寒意浸透其中,萧子渊三两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狠狠地拧了一把,又甩在了一边晾着。
再看陆七七,脸色更白了,肩头上已经红了一片,萧子渊正要动手给他解开看看,就猛地发现,他的裤子正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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