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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厚重,要开关皆不易,若是停下来,再想在梁军闯入之前及时关上,便是难上加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题目,凝猫的眼中,耳中,便只有那一线城门,还有那依旧奔袭而来的骏马。
在凝猫觉得他们一定赶不上之时,只听马儿一声长长的嘶鸣,然后,便是一声闷重的关门声。
他们,在最后一刻,入了城……
凝猫急忙从城楼上狂奔而下,她刚跑下来,便恰巧见到那匹大黑马上的男人身子一歪,一头栽倒了下去。
凝猫一声惊呼奔了过去,眼泪瞬间在眼中打转,她有很多话想说想问,可是看到这样的他,凝猫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心里又酸又涩,更是一阵阵发沉,似被人塞了一大团浸了水的棉花一般。
萧子渊也受了伤,但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他知晓凝猫的激动与难过,便安抚道:“你先带他去寻我师父,这里有我指挥。”
凝猫再也顾不得许多,只感激地对萧子渊连连点头,当下便把慕容北辰带走了。
慕容北辰被抬到了里屋床上,太叔凌被紧急叫来,开始为慕容北辰施针。
他此时的状态,当真可以用来血人形容。
身上的衣裳破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鲜血直流,甚至还有烧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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