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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她就能挟恩求报,投毒害人吗?就算这样,她就能对我处心积虑,意图派人掳我,毁我清白吗?当年让她受过的人是你,凭什么如今承受苦果的是我,是我们的孩子?”
从震撼中回神,凝猫便只觉得,慕容北辰说的这番话,不过是在试图为魅影开脱罢了!
这个认知,越发叫凝猫心中迟滞梗塞。
慕容北辰的神色却是骤然一变,整张脸,全变成了一派肃然之色,“无论是任何人,都不能伤我妻儿半分汗毛,即便是对我有大恩情的魅影,也断然不行!”
凝猫听到他这般斩钉截铁的话,满腔的愤慨终于稍稍缓解,但终归是不能消散。
“既如此,你又执意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她是你的恩人,不是我的恩人,更不是嘟宝和糯宝的恩人,她以前的功劳,也抵消不了而今半分的罪孽!”
“我说这些,并非是要用这些替她抵消罪孽。”慕容北辰声音发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对她心怀愧疚,是以对她多有纵容,但是,一直到方才,我才惊觉,自己,也许一开始就做了那彻头彻尾的大傻瓜,那所谓的恩情愧欠,内里的真相究竟是何,还未可知……”
凝猫从中隐隐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慕容北辰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手心也愈加冰冷,“你可知方才与她一道的那人是谁?”
凝猫心里隐隐有些猜想,不觉咯噔,却是不敢轻易说出口。
慕容北辰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旁人,正是那霍广志!”
“什,什么?”凝猫一阵惊诧,心里更是受到了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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