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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猫刚一走近,慕容北辰就已经从文案中抬起了头来,凝猫径直走了过去,熟门熟路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个人都像是一个软骨动物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慕容北辰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他们很难缠?”
“纸老虎罢了。”凝猫声音中带着些许坏笑,一点点地把方才的事都说了出来,“你不知道,我每说完一件事,他们的脸色就难看几分,就像是便秘了似的。看到他们酸得掉牙又嫉妒得发狂的样子,我心里就乐开了花。所以今晚上,我一点都没有不开心,反而觉得很解气。”
慕容北辰的嘴角不自觉也勾了起来,带着一股浅浅的笑。
她就是要狠狠地扎他们的心,狠狠地刺激他们,让他们一点点地露出狐狸尾巴,只要他们有所动作,就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他们要作死,凝猫只需要顺水推舟便可。
这些人是不要脸的狗皮膏药,他们要耍把戏,就让他们尽情地耍好了,反正凝猫是闲人一个,正好闲得无事,跟他们玩一玩也挺不错的。凝猫要的,就是要这样一点点地玩死他们!一点点地把他们引到死胡同里,然后让他们自己不得不主动离开,再不敢来犯。
见到了凝猫奢华安逸的生活,再让他们被狠狠地打回原形,那将是更大的痛楚。他们每每在底层苦苦挣扎着,便总会想起凝猫这人上人的生活。这样的折磨,最是诛心。
“他们原本在蕲州待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入京?”慕容北辰清浅开口。
凝猫闻言也不觉想了想,但是她对蕲州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便只能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
“也许他们真的就是打听到了我们在京城过得好,他们心里不舒坦就存心来京城膈应我们。”
慕容北辰却觉得没有这般简单,“他们把所有的身家都带了来,大有在京城扎根,再不离开的意思。可他们与岳父岳母关系交恶,哪里来的底气会被接纳?况今日他们在家门口的表现,口无遮拦,撒泼打滚,哪里有半点要来投靠的态度?与其所他们是诚心来投靠的,不若所他们是虚张声势,存心捣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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