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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两人就像是被烫住了一般,江鲤慌忙拿开了脑袋,可纪楚含那只作乱的手,却是依旧稳稳当当地捏在她的耳垂上,感受着她那一点点变得通红的耳垂,刚开始的那股尴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逗弄她的促狭和恶趣味。
全身上下所有的血好像一瞬间全然汹涌了起来,全都目标明确地朝着那只被捏着的耳朵去了。
江鲤终于没忍住,伸手,快速地把他的手巴拉开,只自己伸手捂着两只发红的耳朵,颇为无辜地望着他。
纪楚含收回了手,也并不觉得很尴尬,至少从面上看不出半点不同寻常来,手上依旧残留着那股柔弱无骨的触感,心里也正在一点点品味着,略略着带着股不舍。
纪楚含抬眼望向身后漫天的孔明灯,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但显然,这个话题依旧让江鲤面红耳赤,脸红心跳。
他说:“这些孔明灯,是我与大伙儿今天加紧赶制的,上面的每一幅画,都是我亲手所绘。你可喜欢?”
江鲤低低地“嗯”了一声,嘴角的笑意跟她的羞涩一般,满得完全藏不住。
纪楚含斜睨了她一眼,“你这两天心情不好,就是以为自己失宠了?”
江鲤听得他又翻起了旧账,面上更是立马红了一片,嗫嚅了半天“我我我”,就是嗫嚅不出个所以然来。
纪楚含轻轻哼了一声,“也是,你的脑袋瓜子要是灵光,这么些年,也早便应该看出来了,何至于要等到今日。”
江鲤低低地咕哝,“少爷这么好,我怎么敢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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