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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跟着躺了下来,长臂一伸,然后掀开被子,轻易地把两人盖了个劈头盖脸。
他的体温灼热,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把秋天的寒意尽数驱散。
这个拥抱,温暖而厚实,却是无关旖旎,无关情色。
凝猫沉沉地睡去,临睡前,她心里都在想,多幸运,她在当日做了这个决定,没有马上回京城,回到那个牢笼,而是义无反顾地掉头,到这江湖里走上一遭,体验这一切一切的美妙。
这是她给自己的一次放逐,于他而言,亦是如此。
转眼,他们便从初秋走到了深秋。一路看着周围景致的变化,便好像在欣赏一幅巨大的水墨画,在见证着他们的四季交替变幻。
宽敞的马车中,慕容北辰闲适地泡着茶,瓷白的茶具,映着清澈透亮的茶水,有股碧波清凌的美感。
“前面的云州,便是我们的第一站了。”
那日的信只看了一遍,他便已经把信中提及的各个地方记在心中。这一路,他亦是早就把那些地名都在地图中一一对应,他便成了行走中的活地图。
至于凝猫,现代时候她除了数学,其他一窍不通。更不用说地理这种需要方向感的东西。当日那张地图,若没有慕容北辰,即便那图上写满了金银财宝,她也委实没办法找到。
听得这话,凝猫一时竟有些激动紧张,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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