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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昼转头一看真的是她回来了,顿时吊梢狗眼“蹭”一下亮起来:“回来啦!我以为你还得好几个小时才回来——你吃晚饭了吗?”
“没呢,”夏白换了鞋走进来,甜丝丝地抱住蓝昼胳膊,“晚上吃什么?”
“砂锅粥好吗?”蓝昼牵了她手,还好还好,她手上暖暖的,牵到唇边吻一口:“有骨头汤,有早上刚送来的海鲜,我给你做海鲜砂锅粥好吗?”
“……”朋友们都无语了。蓝清明不服气地质问狗昼:“你刚才不是说洗碗机没装好、做不了饭?”
“你们的饭做不了,”蓝昼美滋滋地挽袖子,“我老婆的饭可以。”
夏白今天又被公安局叫过去做笔录了。岳麻子和司机在案发之后很快被抓捕,卫厂长叔侄伤得很重双双瘫痪,但是四个人都到了案,在警方攻势之下很快如实交待了案情。夏立军死亡案件重启调查,可是时隔四年,很多证据和证人都已经湮灭了,案子进展缓慢,夏白偶尔被叫过去配合调查、一去一整天。
“今天回来挺早。”蓝昼把粥煲上,迫不及待地跑进房间里找他家未婚妻——正月初八那天两人正式订婚了,现在夏白可是准蓝太太。
准蓝太太换上了舒适家居服,但不知怎么,眉宇之间一抹舒展不开的疲惫之色。蓝昼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挂好,把她抱进怀里,像抱个大娃娃那样轻轻晃她,低头细细密密吻她额头发际,声音温柔得像外边三月春风微荡的水面:“辛苦了……心情不好是吗?查到什么新线索了?”
“没有。”夏白闭着眼睛安心地靠在他怀里。
“没有心情不好、还是没有新线索?”蓝昼耐心地继续柔声继续轻轻吻。
“没有新线索。让我耐心再等一等,卫厂长他们的经济犯罪证据比较齐全,从那边先入手查的。”夏白深深叹了口气,“蓝昼,最近我经常想,如果我早点辞职就好了,早点做出新项目,早点发现二厂产品录的猫腻……也许妈妈就不会气得重病、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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