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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从桌案前抬头的身影终于露出了他一直写着的‘纸’是什么:那是一张白色的薄薄面皮,摊在桌案上,手里握着的笔也不是笔,是削成两头细的黄瓜条,而笔墨,干脆是晚饭剩下的酱料。
此时薄薄的面饼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背对两人的少年整体扫过一眼,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从两头起卷面皮,一路卷成两个螺旋的一长根,再用手捻起来。
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妻瞳孔地震。
他看到,捻起卷面皮的青向,仰起头,张开嘴,对准,行云流水地吃掉了卷面皮。
咀嚼的细微声响回荡在夜色中,和着夏日的虫鸣。两个趴窗缝悄悄向内看的少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没有来时的兴奋,离开炼狱宅时,我妻诡异的沉默,表情不时诡异,不时扭曲,偶尔伴着若有所思,似乎陷入了巨大的怀疑当中。
而灶门则在走之前,最后的余光管到了青向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散漫笑意,还有对方暗示般的扬眉。
不要告诉他。
灶门回头望望我妻虚晃的脚步,了悟一切的少年怀着心底莫名松口气的感受,一路保持了沉默。
半年后,伫立在改变了排序但第一位名字不变的排名前,我妻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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