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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光晕逼得人不适,瞳孔中心残留过曝的余影,尽管如此,退还为漆黑的双眼一刻不动。
好久不见……该这样说吗?
不提预想中的得偿所愿,连见证日出的愉悦都不剩几分,鼻尖血腥浓重的令人作呕,浑身不适极了,现在就想转身离开。
杯骸刃低头,扭动腕骨,感受‘完善’后的知觉——和先前没什么区别。
“杯骸刃。”
从身后传来一句叫唤。
杯骸刃转身,发尾靛青的少年用掌骨擦着耳旁的血迹。
“你之前是不是都是装的?”
“指什么?”
“就是……嗯。”时透歪了歪头,整个人站在阳光中,像游云般缥缈,“你说,不喜欢佑康,说要和他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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