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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隐柱,我来的时候,有人要我给你转交一封信。”
玄弥想起来刚刚路上那文质彬彬的人,提起精神,把怀里的信封递给青向。
“说是希望一定要转交给你,但他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把你叫成了有一郎。”
递来的信封顶端被妥善的粘好,底色为月牙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标识。
‘有一郎’恐怕是从医院得到的名字,昨夜时透一直扯着青向叫‘有一郎’,兵荒马乱里有人问青向名字,他不想留本名,也不想留炼狱的姓——说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干脆默许叫有一郎,玄弥则一直‘隐柱’、‘隐柱’的叫他。
青向翻来覆去地检查信封,谨慎打量。
“他留名字了吗?”
“他自称宫前,只有姓。”
青向差点把信封扔了,他抬头凝视玄弥茫然的表情。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青向的异样让玄弥也紧张起来了,他终于想起鬼杀队在泽口处处受制的传言,想去够信封仔细检查,被前者抬手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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