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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被鲜血染红的不死川粗鲁掀开背上的木梁,冲最内侧吼道:“主公大人!走!”
但是产屋敷正伫立在那。
青紫的丑陋起伏霸占上半脸庞的全部空间,延伸向黑发根的血管渗透令人不安的色彩。诅咒已经侵入大脑,这是任谁都看得出的事。
“我已经叫辉利哉前往最近的避难所。”
来人不是鬼舞辻无惨,却是最难以捉摸、无论谁都无法下定论的上弦之一。
鬼王上一并不同心,但凭据后者对千寿郎的一时兴起,寄希望于两者孤立甚至是对立,果然,仅仅是一厢情愿吗?
是产屋敷耀哉考虑不周。
是鬼杀队众柱恃勇轻敌。
难以计数的当量炸弹就埋在几人脚下的土壤,只需短短几秒,曾经美艳精妙的山岳便会化作一片火海,届时无论是鬼杀队、鬼、餸鸦、哪怕山间栖息的野兽都无法逃离。
但是,“我想与他谈谈,十分钟、不,五分钟就足够。”
杯骸刃当然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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