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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确乎是足以令鬼舞辻都胆寒的焰势,让他隐约回想起日之呼吸的炽烈高温。
但是他安然待在火焰围绕的中央,审度估量了男人片刻,突然暴露无遗地嘲笑:
“以你那副可怜兮兮的伤势?现在肺部正难受的不得了吧?自己呼吸法招致的燃尘吸进肺泡,感受如何?”
来势汹汹,结果根本是强撑着,还能活动已经是点燃最后的烛尾了。
回答他的是裹挟火焰的刀刃。一击又一击,难以想象这是如此重伤下发出的攻势,迅速又激烈,雷霆之势下火苗爆发出高温烧撩血肉,一阵阵烤肉般的滋烤声,肉球怪物的表皮焦红变褐,一层层脱落,体积不断缩小。
但是乍然处于不利局面的鬼舞辻嘴角带笑,穿着西装的男人贯彻了优雅和体面,不急不缓,从容不迫,直到手转变成的怪物只剩常人脑袋的大小。
自雷霆阵雨般的攻势空隙探入,肉球一把攥上眼前人的脖颈,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闷响不清。
澄黄刀刃插进失去保护的鬼舞辻左肩,长长一振刀刃从蝴蝶骨下探出,不沾丝毫血肉。明明是被温度高至足以扭曲空气的灼热刀刃穿过,鬼舞辻的左肩不见分毫异样。
“第二只。”
鬼舞辻单手拔出贯穿肩膀的日轮刀丢掉,右‘手’掐着猎鬼人的脖子,令因缺氧涨红了眼睛的男人悬浮于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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