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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夫太郎脸上的斑点随着他的愤怒改变位置,他握住镰刀的手都在哆嗦,好像被侮辱的是自己,“假如那位大人愿意出山,包括你,包括你们所有猎鬼者,全会在天亮前死无葬身之地!”
妓夫太郎这幅模样倒令胡蝶收了收注意。在她曾经的猎鬼生涯中,无论上下,鬼只会对鬼舞辻无惨流露混合恐惧和崇尚的兢兢战战,包括她在内的鬼杀队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这位‘最强之鬼’似乎并非鬼舞辻,鬼舞辻无惨会允许另一只比他强大的鬼踩在自己头上?
“嗯……这的确让我起了点兴趣。”胡蝶的指节抵抵嘴角,“但是他的位子在哪?现在的鬼王位子换了鬼来坐?”
按上六鬼所说,鬼这几年内部发生了巨大的排位变化。炼狱先生曾往无限列车出任务时见到的‘上弦之一’又是谁?
天已经蒙蒙亮了,隐隐约约的金色光芒从地平线漏了一角。一人一鬼摇相对峙,自刚刚的激烈交锋过后,两边都没有再出手的意思。被鬼毒浸漫的三只则有一个已经失去了意识,一个被塌落的木板砸上后脑。
妓夫太郎身上点满紫藤花的颜色,斑点开在白似纸的皮肤上,随着他的一呼一吸扩散,以他脖子上蜈蚣似的疤为中心向外蔓延。妓夫太郎的呼吸重了些许,但他身前的人类女性呼吸更加沉重。
“为什么不说话?”
胡蝶歪了歪头。
“叫人挑起好奇,自己又不说了,这也太过分啦。”
“你会知道的。”
妓夫太郎沉沉地闷笑,举起右手的镰刀,拉动锁链时发出稀稀拉拉的金属声响。
“在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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