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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再撑一会儿。
杯骸刃透过青向的玻璃眼珠看一眼,无奈。
意识接近会被那孩子闻出来,只要有机会杀掉一只他的附属,趁天亮前把尸体挪到雾气稀薄的地方,被餸鸦看到就好。
这附近的树枝通通披上苍白的外套,从根到枝头,不自然的白就像被蛛丝裹了厚厚一层、
青向绕过地面的断枝,被刀把灼烧的指腹实在承受不住,撕了块布条包在手上,以敏捷为代价,保住受损严重的手心。
虽然他本意是寻找下弦之五的附属,但刀戈相击的声响穿入灵敏的耳朵。
以现在的局面来看,下弦之五在附近,他的附属一定会分散到其他山头了。
该说运气好吗。
青向叹息一声,踮起脚,跳跃至洁白树顶,脚下胶粘拉扯的脚感令他露出痛苦面具。
虽然至今学不会十型,青向的机动和灵敏无可非议,捱着拉扯的阻力,他在几个跳跃间准确无比地来到战场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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