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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是炎柱大人……?”
“嘘!”
两名队士慌张匆忙地向炼狱行礼。
炼狱一如既往地站在所有人前,背对众人,迈开脚,一如既往地昂首向前。
只是当晚,他轻推训练场的门,没有全推开,自门缝凝视场中加练到现在这个时间的少年。
晶莹汗水顺着少年的脸侧滑落,滴到脚步的沙地里,凝成一小滩的泥水。
“兄长?”
为青向送水的千寿郎来到训练场,惊讶地看着候在门外的兄长。
“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呜姆,在想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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